我不如那“黑鬼”?……
这篇帖子继续骂男人。
网络段子说,中国人最瞧不起两种人,一是种族歧视的人,二是黑人,因此我们有同胞轻切地称呼黑人为“黑鬼”。
如果你问有什么事情可以立刻让中国男人恼羞,中国女人和黑人发生性行为绝对算一个。
常言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体现了我们的文化中对择配择偶的包容或无奈式的解读,难道中国女人跟黑人发生性行为不应该也在此容忍之列吗?
问题是何止于黑人,就是国人之间我们也经常会产生“好白菜让猪拱了”或“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叹。
这种感叹如果是从女人口中说出的,或许还真是出于为女方惋惜的心理,但若是男人,则可能意味深长。
潘金莲嫁给了“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西门庆感叹:“好一块羊肉,怎生落在狗口里!”
惋惜的心理或许是有的,但更大的心理则是妒:为什么睡这美女的不是我?!我不如那屌丝?!
潘金莲毕竟是跟他没有任何交集的别人的老婆,但情妇身份的李瓶儿改嫁蒋竹山就不一样了,这不仅仅带来了妒火,更是刺伤刺痛了西门庆男人的那粒自尊心。
当西门庆刚刚得知李瓶儿改嫁蒋竹山时“气的在马上只是跌脚,叫道:‘苦哉!你嫁别人,我也不恼,如何嫁那矮王八!他有甚么起解?’”
“起解”的意思是本事或能耐。
晚上他又在潘金莲那抱怨:“若嫁了别人,我到罢了。那蒋太医贼矮忘八,那花大怎不咬下他下截来?他有甚么起解?招他进去,与他本钱,教他在我眼面前开铺子,大剌剌的做买卖!”
西门庆最终还是娶了李瓶儿,恼羞至极鞭打李瓶儿的他又复读机一样地抱怨:“你嫁了别人,我倒也不恼!那矮忘八有甚么起解?你把他倒踏进门去,拿本钱与他开铺子,在我眼皮子跟前,要撑我的买卖!”
西门庆并不在意李瓶儿的婚姻是否幸福,其实蒋竹山的外貌条件并不差,而且又是个医生,也算能说会道,蒋竹山又是以入赘的形式实现的这场婚姻,因此李瓶儿在家中的地位是女主人式的非常高贵,甚至可以自由决定是否将婚姻继续下去,即休了蒋竹山。跟被迫嫁给武大郎的潘金莲不同,李瓶儿和蒋竹山的结合还真是自由婚恋的高端产物,并没有西门庆说的那么不堪。
骨子里,这就是雄性争夺繁衍权的原始挫败感使然,尤其是输给认为不如自己的对手时,败感Double。
西门庆的极度恼火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一个在我面前讨饭吃的穷鬼,现在抢赚我的钱,还玩我的女人!
理论而言,人与人,人种与人种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但就是瞧不起蒋竹山的西门庆就是想不明白李瓶儿为什么要嫁给这么个不如自己的“矮忘八”。
可如果蒋竹山是个黑人,很可能立刻就会有答案,并且极其简单粗暴:不就图“黑鬼”丁丁大吗?若是我自愧不如的金发碧眼鬼佬还有优点可以理解,那“黑鬼”除了丁丁大,还有什么起解?
连我这个小萌新都知道,中国男人的那话儿平均度是够使的(我常想阉细点),甚至也经常有女性如此现身说法,但就是改不了中国男人“我要这铁棒何用”的自卑感,在以后天的努力追求驴大的行货队伍中,西门庆算是早早地走在了时代的前列腺。
可是我们从小说中那羞辣辣的文字中可以看到,尤其是吃了胡僧药后的西门庆给交媾女性带来的多是痛苦难挨。
李瓶儿痛骂蒋竹山“你本虾鳝,腰里无力”是个“中看不中用死王八”,就是这么个被评论界认为有受虐狂倾向的人,也一度抱怨被西门庆弄得重了小腹痛。
以后千万不要再轻易给处洋对象或黑对象的中国女性定义为图人家的大,那很low,只会招来性教育贫乏的鄙视,并在觉得你不懂尊重女人的过程进一步丧失中国女性的好感。
更不要搞什么种族血统纯正的道德绑架,以为自己是希特勒的青年?希特勒的青年可不会因为玩了日本妞就觉得是为国争光的荣耀,这当然也包括黑妹,或许大家(男性)会觉得他口味重,但依然是个胜利。
古训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竞争对手从来都是不乏的,鄙视乃至敌视对手的心理没有问题,但最好不要诋毁女性的选择和搞道德绑架,人家就不能是因为爱情吗?退一万步讲,人家就是图“黑鬼”的那话儿大,怎么了?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话不高大上,但真心接受却需要气度,更何况还有几千年遗留下来的男权惯性思维作祟。
不论心理平衡不平衡,时代发展至此,作为一个男人难道还要靠国家法禁中国女性与非我族类者通婚来保障自己的繁衍权不成?即便如此,古有玳安、西门庆,今有宝强、思聪,还是争不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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