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的价值投资大师
我最喜欢的价值投资大师
沃伦·巴菲特曾说,学习众多投资大师的智慧和经验是投资取得成功的唯一途径。对此,我深信不疑。这些投资大师靠着非凡的智慧和理性创造了巨额财富,演绎着一个个传奇,给许多人的投资生涯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的名字早已成为财富和成功的象征,因此完全可以把这些投资大师的智慧和经验奉为圭臬与指南。
本杰明·格雷厄姆、菲利普·费雪、巴菲特以及彼得·林奇就不用说了,他们的投资智慧和经验我们耳熟能详,是价值投资伟大的开创者以及实践者,是我们学习的最好榜样和典范。
约翰·坦普顿,被誉为20世纪全球顶尖十大基金经纪人之一,价值投资的先驱,甚至比格雷厄姆都要早。他的旗下有着全球绩效最高的弗兰克林坦普顿基金组织,自1954年创办以来,一直保持高达15%的回报率。坦普顿是著名的逆向投资者,他将“逆市操作理论”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方法被归纳为,在大萧条的低点买进,在高点卖出。寻找价值投资品种,购买物有所值的东西,并且这个品种可能尚未被人研究。坦普顿从不相信分析工具、公式,他持股的时间大约5年,而认为卖出的最佳时机,是当你发现有另一只股票的投资价值比现在持有的一只高出50%之时。
麦克·普莱斯,曾掌管共同股份基金资产达130亿美元,20年间成长2600倍,典型的价值投资者。他认为只要做对了三件事,价值投资即可获得成功:1、股价低于资产价值;2、公司管理层持股越高越好;3、干净的负债表,负债越少越好。普莱斯最善于“在废墟中挖珍宝”,往往避开毫无价值的热门股,选择毫不起眼股票,因为不起眼的公司更容易被低估。他说,我喜欢花最少的钱买最好的东西。而热门股通常都太贵了,结果往往是热门股泡沫破灭时,普莱斯的基金却资产开始暴涨了。但是普莱斯又说,我不想成为第一,我只想在没有风险的情况下不断获得增长率。
马克·莫比乌斯,管理着超过130亿资产的坦普尔曼新兴市场基金。他总是在那些可能爆发政治、社会和经济骚乱的国家中寻找具有投资潜力的公司。“相比牛市,我们更钟爱熊市。”他说,“当看到股市强劲上涨时,我感到不大舒服,心情也低落,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可能很难寻觅到投资的良机;而当市场走低时,我反而兴致高涨。当听到天灾人祸、经济萧条或是革命爆发这些消息时,就意味着我们的机会也来了!”他的首要原则是,找出那些市盈率小于5,未来5年收益又好的公司,但是对于莫比乌斯来说,哪怕一只股票的市盈率已高达10倍,甚至20倍,只要它的未来5年收益前景足够好,那么它仍然具有投资价值。而一旦他认定并买进了一只股票,它往往就会在坦普尔曼的投资列表上保持5年,这是坦普尔曼基金的平均持股期。莫比乌斯告诫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如果没有比手中现有股票便宜15%以上的股票可买,那就绝不要卖出手中的股票。
罗比·伯恩斯,早先从事记者和编辑工作。1999年他开始投资股票。他从股票上赚取的利润超过19万英镑。伯恩斯的投资方法很简单,其中的“超级富翁假设法”更是别具一格。“超级富翁假设法”是说,假设自己是一个超级有钱的人,有能力买下任何公司或者想买多少就买多少,而且,自己还是一个理智的投资者,愿以合理的价格——当然,如果便宜则更好——买进关注的对象。如何判断买下这个公司是值得呢?首先要看公司的盈利情况,其次要看它的市场价值,只要这些股票在盈利,它就会坚如磐石,不太会大幅地下跌。虽然它们在股票市场上不是那么耀眼,但是它却会缓慢而且坚定的上涨,为投资者创造财富。
菲利普·卡特雷,在管理先锋基金的55年中,他给股东们带来了13%的年复合收益率。他选择的都是些不怎么热门的股票。喜欢那些盈利不断增长的公司,但是他说,“如果一个公司的盈利已连续增长15年,那么下一个年度的情况很可能会比较糟。”他还喜欢阅读优秀的资产负债表,他收集了大量年报,一般他都会仔细阅读。如果他发现报表中权益比率很低或者流动比率很低,就不会再看下去了。他还不想看到负债的字眼,而且流动比率至少要大于2。如果这是一家公用事业公司,那么就应该有合理的财务比率、有利的市场环境以及良好的监管气氛。他偏好那些只有几百或几千股东,并且市值在5000万以上的公司。而且卡特雷喜欢“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小公司的股票。
约翰·内夫,管理温莎基金24年,年复合收益率为14.3%,而标普至只有9.4%。他总是相信最好的投资对象就是那些当时最不被看好的股票,他所面对的问题是如何更新他的知识而不是从零开始。他紧紧盯住那些股市中不受欢迎的行业集团,对那些本益比非常低而通常收益率又很高的公司股票很感兴趣。他把自己描绘成一个“低本益比猎手”。然而,与格雷厄姆不同的是,他考虑的是公司根本性质。他需要是股价低的好公司。内夫坚持的选股标准是:健康的资产负债表,令人满意的现金流,高于平均水平的股票收益,具有优秀的管理者,公司能够持续增长的美好前景,颇具吸引力的产品或服务以及一个具有经营余地的强劲市场,这一条最为有趣。因为投资者往往倾向于把钱花在高增长的公司,但公司股票并没有继续增长,这并不是公司本身经营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公司股价已没有了增长的余地。因此内夫买进的股票增长率一般为8%。
穆尼斯·帕巴里,一个极其关注巴菲特在特殊情形下进行的市场操作的人,帕巴里认为这种操作具有很大的可能性,而且不需要花心思去考虑。简单的购买然后持有的方法——即使以一个贴现率购买一家公司——总的来说要劣于在特殊情形下的操作策略,尤其是准备长期持有的时候。当“市场异象”出现时,比如市场出现极端的恐惧,或者某些公司的上空盘旋着乌云,那么它多半就是要被错误的定价了。但是一般来说,我们很难在这种情况下运作,因为当市场上涨时,特殊情形出现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因此这种情形的投资并不一定凑效,只能让机会来找我们。所以我们基本上不用做什么,只要在那里阅读和思考就可以了。他需要寻找并购买那些优秀公司,理想的情况就是一家被低估的大公司,这样就有很好的机会能够在持有它时获得增加的内在价值,而不用等到它的价值完全显现的时候。帕巴里始终都在找低风险但高收益的机会:“好了,赚得可观;糟了,赔得不多!” 这些法则适用于任何投资者或者创业者。
乔治·米凯利斯,原始资本基金及其母公司第一太平洋顾问公司的主管。他尽量购买市盈率低的股票。如果合适,他也经常以等于或高于资产的价值买盈利能力非常强的公司股票。米凯利斯尽可能地避免遭受重大损失,而且在股市开始突破上升时,他也不介意业绩低于平均水平。米凯利斯不喜欢负债经营。他所持有的公司的资产负债率一般在15%左右,而标准普尔500指数的成分股平均为25%。利润高的公司一般没有太多的债务,而且这些公司中有债务的公司的负债水平也有下降的趋势。因此这些公司的安全性有额外的保证。他经常关注着大约300家公司,但是只有当一家公司股票看起来特别便宜时,他才会考虑买进。当股价跌到目标价格以下时,他就开始购买;价格越跌,他买得越多。他从不奢望自己全部或大部分股票都是以最低价买进的,因为他可能买得太早,但是他希望当股票跌至谷底时他仍然有资金继续买进。“咖啡罐型股票”——那些你可以在5年内不管不问并对其稳步升值充满信心的股票,这就是米凯利斯一生要寻找的股票。
沃特·施洛斯,巴菲特集团的成员,是巴菲特的老朋友。施洛斯在1955年离开格雷厄姆-纽曼公司,成立了自己的公司。1984年,巴菲特在哥伦比亚大学发表著名的演讲《格雷厄姆-多德都市里的超级投资者们》中举的第一个例子就是他。沃特·施洛斯从来不运用或接触有用的资讯,在华尔街几乎没有人认识他,所以没有人提供他有关投资的观念。他只参考手册上的数字,并要求企业寄年报给他,情况便是如此。他不喜欢跟管理层谈话,相对而言,因为股票更容易打交道,它不会和你争论,不会有情绪,你也不需要把它紧紧握在手中。施洛斯从格雷厄姆那里学到了买入廉价股的策略,但是几十年来他一直毫不动摇地坚持着,从未想去改变它。
麦森·霍金斯,管理着超过140亿美元资产的东南资产管理公司机构帐户。霍金斯对自己成功的原因没有丝毫的疑虑,他说,“我们的成功主要来自本杰明·格雷厄姆和沃伦·巴菲特的教导。”像巴菲特一样,霍金斯也喜欢好的公司,而且这些公司容易理解,有完美的平衡表,这些平衡表能带来自由的运营现金流,并能说明公司在市场上的竞争地位占据优势。他也寻找那些有能力、以股东利益为导向而且擅长分配公司资本的经理。他通过计算公司未来自由现金流的现值来决定公司的内在价值。霍金斯像格雷厄姆一样,要求每一笔购买都应当有安全边际。他的安全边际非常具体:购买公司必须以不超过其内在价值60%的价格进行。在每一项交易中,他们寻找的东西与巴菲特寻找的一样:能够产生良好的经济效益的好公司,这些公司由精明的经理人管理,并且能够以便宜的价格收购。
泽克·阿什顿,圣特尔资本公司的对冲基金经理。阿什顿非常着迷于案例分析,研究一个人是如何纯粹通过理性的资产分配来聚沙成塔,把很小的一笔资金发展壮大,将其组合成40-50年的高收益资产,以价值取向来对委托给他的资产进行投资,尽管阿什顿并不认为自己是完全传统的。阿什顿希望追逐任何可能产生价值的东西,尽量不使自己受限于任何一种规则。但是后来,阿什顿发现一切都取决于一项资产可以在其生命周期中产生多少现金流。于是阿什顿试着把所有问题都简化如下:我们是否认为今天的价格是个好价钱,是不是有能够提供给我们15%年收益的安全边际。这一般是最低的预期回报率。因此,阿什顿寻找的是最小的优质公司,它们的价格与自由现金流的比率是个位数。而且它们其他方面的状况都非常好,比如有很好的资产负债表、优质品牌、拥有一些缝隙市场、管理有方等。
比尔·米勒,他所领导的莱格梅森共同基金已经连续14年击败了标普500指数,虽然最近他饱受非议,但是他的方法仍然值得我们学习。米勒方法是格雷厄姆和巴菲特详细阐述的理论性方法,即:投资的价值是未来现金流的折现值,窍门在于确定它的价值,这样就能理性地给资产定价,然后再以很大的折扣买下来。他总是把价值信托的投资对象控制在30-40家之间,把他的投资组合的一半资产投资于10家公司。米勒和沃伦·巴菲特之间有某些共性,他采用了一种非常低的换手率的战略,而且,他的投资组合与其他证券基金相比非常集中。他为公司估值的方法与巴菲特非常相似,他们把现金流看作是公司内在价值的衡量方法。虽然比尔·米勒的成功得益于遵循巴菲特投资的精髓,但是他并非毫无主见地盲从,比如巴菲特从来不投资科技公司,因为他认为自己不懂科技公司,但是比尔用自己的方式,把巴菲特的方法运用到新的领域,为巴菲特提炼的投资哲学增加了新的知识和经验。
沃利·韦茨,掌握着50亿美元以上的共同基金的人。韦茨认为,要想在投资领域成功,你必须非常了解公司。这家公司是如何运作的?它成功的原因是什么?不成功的原因又是什么?阻碍成功的最大障碍的本质是什么?它是否在法律方面拥有一些特权或特殊优势?这些都是自己必须要问的问题。韦茨在决定股票价值时,看重该公司的盈利能力和它的价值,同时努力挖掘公司是否有持续的竞争优势,比如,公司是否有一些特殊的市场份额或特许权利。韦茨要寻找的是,相同的变量:可预测性、现金流以及管理层的能力。坚持投资于他能够理解的公司,经常将现金流远远大于运营资金的公司剔除出投资名单,选择那些具有聪敏而且诚实的管理层的公司。如果市场上具有以上优点的公司,并且它的价格在安全线以内,他会非常乐意成为这样的公司的主人。韦茨喜欢持股好几年。他的公司经手的股票一般都保持很低的转手率。
娄·辛普森,巴菲特厚爱有加的经理人,GEICO副总经理,专门负责投资部门营运。辛普森希望能够做到独立行动与独立思考,因此他贪婪地阅读日报、杂志、期刊和年报,他从不接受经纪分析师的建议。当辛普森看到一家维持高于平均获利能力的公司后,他就会找到公司的管理者面谈,以确定他们心目中优先考虑的是让股东价值达到最高,还是扩张公司的规模。辛普森是个很有耐心的投资者,他愿意等到企业的价格变得具有吸引力时才购买股票。辛普森认为最庞大的交易是价格过高的不良投资。辛普森不注意股票的市场,也从不预测短期市场的变化,辛普森认为太过广泛且多变的投资组合,反而只会造成平庸的结果,他承认与巴菲特的谈话对他很有帮助,使他在这个题目上的想法能够澄明下来。辛普森的做法是将他的持股集中,如同手榴弹的集束,威力才大,比如在1991年的GEICO8亿美元的投资组合中,只包含8种股票。
罗伊·纽伯格,美国开放式基金之父,1903年出生于美国,1929年进入华尔街。他既是唯一同时在华尔街经历了1929年大萧条和1987年股市大崩溃的人,又是成功地躲过了大萧条和大崩溃的人,不仅两次都免遭损失,而且在大股灾中取得了骄人收益。纽伯格能够拥有巨大的财富,与他热爱生活的态度是紧密相联的。纽伯格没有读过大学,也没有上过商业学校。但是他能够不断学习,他告诫我们,一定要多读书,读书不仅能够开阔视野,而且可以帮助我们做出实际的选择。他喜欢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并且从见到的每个人身上学到一些东西。纽伯格非常热爱书,而且性格很丰富、很敏感,纽伯格认为,要在股市中取得优秀的成绩,你必须客观地看待事物,要理性而务实,而不要看到别人希望的假象。市场有它自己的涨落的规律,就像大海的波涛一样,每隔几个月会有一次变化。有时候,一个长远的投资者可以忽视起落。
安东尼·波顿,欧洲最成功的基金经理人之一。波顿非常讲究投资策略:了解一家企业是至关重要的,尤其要了解它的盈利方式和竞争能力。识别影响一家企业业绩的关键变量,尤其是那些无法控制的货币、利息率和税率变化等因素,对于理解一只股票的成长动力至关重要。如果一家企业非常复杂,则很难看出它是否拥有可持续发展的特许经营权。波顿宁愿投资于一家由普通的管理层经营的优秀企业,也不投资于由明星经理经营的不良企业。波顿能够识别出当下被人忽视,却能在未来重新获得利益的股票。他认为投资股市的眼光要长远些,只要比别人看得稍远一点就能取得优势。要进行与众不同的投资,做一个逆向投资者。当股价上涨时,避免过于看涨。当几乎所有人对前景都不乐观时,前景却可能会越来越好;当几乎没有人担忧时,就是该谨慎小心的时候了。波顿获得投资成功的最重要的一个秘密,就是勤奋努力,勤奋努力地调研,勤奋努力地分析,而格外勤奋努力地调研和分析是成为持续成功的重要因素。
克里斯托弗·布朗,格雷厄姆门下最优秀的学生之一,长达37年坚持不懈地遵循格雷厄姆所倡导的价值投资信条。布朗认为当股价下跌的时候,恰恰是投资者应该全神贯注,瞪大眼睛的时候,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们完全可以为自己找到能按低价买进的股票。事实上,风险更多地体现于你支付的价格,而不是股票本身。因此股票价格的快速下跌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缘,投资者可以买到比崩盘前便宜得多的股票。当其他人在听到新闻报道后闻风抛售的时候,就是你为自己寻找价值投资机会的时候。但是在这里,重要的一点要认识到:如果一个企业有一份坚实稳健的资产负债表和可观的收益,它的股票价格迟早是要复苏的,只不过是反弹的早晚而已。布朗说,价值投资的宗旨就是要经常保持合理的安全边际。只要坚守安全边际的原则,就更有可能增加你投资组合的价值,减少与失败为伍的机会。
比尔·格罗斯,一位非常出色的资产管理者。他认为,不管在牌桌上还是在市场上,都要有长远眼光,不能急功近利。而投资更应当是一种长期的运作,是一场马拉松,而不是百米冲刺。他警告大家,投资者最严重的错误就是过分追求高收益,不要只顾利润而忘记了对危机的应有戒备。因此格罗斯的经营方针是,冒着适度的风险,以便为客户获取诱人的收益,但这风险系数不能太大,不能令他们倾家荡产,连农场都卖掉。在他的投资组合中,主要以债券为主。债券投资总的收益很少超过8%。而他只要求每年超出债券市场的主要基准指标一个百分点就行了,因为只要每一年超出1%,累积10-15年,总的收益水平就会超出竞争者的15%-20%。格罗斯管理的债券价值约900亿美元,他只要从他的投资组合中每年产生收益1%,就是9亿美元,这就意味着每年都会为投资者赢得数十亿美元的收益。格罗斯说,“我主要采取的是长期、保守的策略,就是从长远的角度击败市场——这可是我们的秘诀!”
这些投资大家在技术上或者个性上各有不同,但是他们仍然拥有许多共同点:
1、以价值投资为准绳,在大打折扣时买进;
2、勤奋学习,独立思考而不盲从;
3、充满理性,在行动之前认真研究;
4、紧跟行业的领头羊,关注具有行业壁垒或竞争优势的企业;;
5、将投资集中在几个最好的股票上;
6、坚守自己的投资理念而不随意更改;
7、买好企业,视股票为公司的所有权;
8,长期持有,会在这个企业中持有很长一段时间;
9、注重企业优秀的管理者,决不低估管理层的重要性;
10、当他们为投资组合挑选投资项目时,远离“市场”。
我以为这些“共性”正揭示了这些大师们在如此长的时间内,在激烈竞争中能够屡屡取胜的秘密。詹姆斯·奥肖内西说得好,“一贯性是众多优秀投资者的共同特征,这使他们与其他人区别开来。如果你一贯地运用一种策略(即使它本身很一般),那么你将超过几乎所有不一贯的投资者,他们不停地入市、出市,在投资的过程中间更换策略,在做决定之前永远是犹豫不决的。要先实事求是地考虑你自己的风险承受能力,确定你的方针,然后就坚持下去。在开舞会的时候,你的故事可能不多,但在长期中,你将是最为成功的投资者之一。成功的投资并不是炼金术,它其实很简单,就是坚持不懈地运用经过了时间考验的策略,然后让它自己去漫漫发挥神奇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