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堕龙事件始末……
1944年松花江坠龙,相貌居然和公认的龙一模一样,数百人围观,半夜就被人秘密的运走了。
这段往事,被刊登在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1989年12月《中外书摘》第3卷第4期的《人间奇事》专栏里。
题目为《我所看到的黑龙》,杜尔伯特对奶牛场退休干部任殿元口述,杜尔伯特博物馆任青春整理。
任殿元老人于1994年3月初辞世。
注:上图是皇带鱼~!
《中外书摘》在刊登这篇文稿的同时,还发表了任青春写给编辑部的一封信。
编辑同志:
想写这篇文章是我10年前的想法,因为我父亲曾亲眼看到了龙。
这件事对我震动极大,我总觉得应该把它记录和整理出来,这将是一份极珍贵的资料。
事情已经过去40多年了,许多当年的目击者都去世了,如拙稿中的丛来顺、谢八等都早已去世,就是我父亲也已经73岁了。
但他精神好,一点也不糊涂,讲起这件事情就如同昨天发生过的一样。
我不知道肇源县志是否记载此事,但我相信陈家围子附近还有与我父亲一样的目击者存在。
我这是第一次向报刊披露这件事,尽管我很早就听我父亲讲这件事,但当时我也怀疑此事的真实性。
1986年,我去肇源县出差,住在县委招待所对面的一家个体旅社内,夜晚同屋的一位老头和我闲聊时讲起了此事,其经过和我父亲讲的完全一样。
我问他是哪里人,他答是陈家围子的,当年77岁,可惜的是我忘问他叫什么名字了,他也是目击者之一,还亲自挑水往黑龙身上浇过水。
通过这件事我相信,我父亲讲的是事实。
1944年8月,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父亲任佰金领着任殿元,当时27岁、和渔民丛来顺,43岁、谢八,38岁。
大家一起驾船出江打鱼,我们出江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几天,和我们一同出江的还有4只船、10多个人。
这天早晨,我们的船只行进到了牡丹江南岸,当时这里归肇源县管辖,位于肇源县城偏西北15公里处。
突然发现陈家围子村后头围了许多人,估计要比陈家围子全村人还要多4倍。
我们将船靠了岸,向岸边的一个人打听,那人小声地告诉我们:黑龙江里的黑龙落到沙滩上了!
一听这消息,我们既兴奋又紧张,我父亲说:鱼上不上网也不差这一会儿,走,看看去。
5只船上的10多个人就全上了岸,我们几乎是跑着赶到的。
一看那场景,把我父亲那样的老鱼鹰子都吓呆了。
一个黑色的巨型动物卧在沙滩上,它太大了!
陈家围子的人用柳条子在它身上搭了个棚子,算起来得有20多米长。
它头颈比身子细,头像牛犊子脑袋那么大,略呈方形,上宽下窄,头上没有杈角,只是在前额上长了一个扁铲形状的角,像牛角,短且直,根部粗约10厘米。
脸形和画上画的龙差不多,长着七八根长须子,又粗又硬,还直抖动,嘴形特像鲇鱼嘴,又扁又宽,嘴有30多厘米长,闭着,看不到它的牙和舌。
它闭着双眼,眼角围了一团苍蝇,它的眼皮一动,苍蝇就嗡的一声飞开了。它长着4个爪子,但看不准爪子有几个趾,因为爪子深深地插进了沙滩里,小腿比小伙子的胳膊还粗。
它的身子前半部分粗,由于是趴在地上,能看出接近大人腰那么高,估计直径得有1米多。后腿以后的部分是尾巴,比前身细,但很长,足有八九米。
整个形象就像个巨型4脚蛇,东北土话叫马蛇子,即蜥蜴类动物。
它通身是鳞,脊背上的鳞是铁青色的,足有冰盘那么大,形状和鲤鱼鳞差不多。肚皮和爪子上的鳞是粉白色的,瞅着比脊背上的鳞鲜嫩,并且略小于脊背上的鳞。
脊背上的鳞干巴巴的,像晒干的鱼坯子。
大群的苍蝇在它身上飞来飞去,它不时地抖动身上的鳞,发出干涩的咔咔声,每响一次,苍蝇就嗡的一声飞起来;声音一停,苍蝇就又落了下去。
它身上的腥味儿极大,相距几百米远就能闻到。
它身下卧着的地方已经卧出了一条长沟,身边的嫩杂草都被它踩倒了,可惜的是看不出脚印是什么样子。
陈家围子只有20多户人家,总共60多口人,而在场却有300多人,原来,附近的任家亮子、瓦房子、尚卧子等好几个村的人全来了。
他们有挑桶的,有端盆的,都拿着盛水的工具,统统由陈家围子伪村长陈庆指挥。
陈庆不许大家管它叫龙,只能称水虫。
听陈庆讲,昨天下午他还来过这里,什么也没有,今天早晨就有人看到了这个水虫,说明它是昨夜卧在这里,今早被人发现的。
陈庆组织陈家围子人搭起了棚子,然后让人挑水往水虫身上浇,水一浇上去,水虫身上的鳞就随之一抖,人们就这样一桶桶地往水虫身上浇水。
谢八说:快看,它的脖子多像马脖子,这家伙肥啊,要是宰了吃肉该多好。
看了一个多时辰,我父亲说:走吧,明天再来看。
就这样,我们恋恋不舍地上了船。在船上大家还直议论,丛来顺说:如果这个水虫没有尾巴的话,那它就是黑龙江里的秃尾巴老李,谢八说:这一定是黑龙江里的黑龙,你没看它通身都是黑色的吗?
大家连鱼都没打好。
当天下午下起了大雨,到夜晚变成了暴雨,整整下了一夜,时缓时急,第二天一早转为牛毛细雨。
我们5只船直奔陈家围子村后,赶到那儿一看,心凉了!
曾经趴卧黑龙的地方现在只剩一条深沟,沙子里还留有浓烈的腥味儿。
据当地人讲,水虫是半夜走的,怎么走的,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因为下暴雨的夜晚不可能有人守候它。
但我们清楚地看到,距它趴卧的沙沟东北处还有一条深沟,明显能看出是它站立起来时弄成的,这说明它极可能是朝东北方向走的,怎么走的,却是个谜。
会不会是像飞机那样行进一段距离后鳞甲张开、腾空飞起来了呢?这只能是猜测。
再后来我们打鱼到那里时,听当地人悄悄地讲,日本人封锁这消息,不准人们到处乱讲。
以后就很少有人提起了,到如今已经40多年了,那动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仍然不知道,但40多年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恍如昨天发生的一样…
四次调查:这是事实吗?
这一切是真的吗?为了证明这段经历的可靠性,任青春提出了4个论据:
一、自己第一次听父亲谈及此事时,才六七岁,母亲脸上那不耐烦的神情表明,此事早已是老生常谈,如果不是真实事物强烈地刺激了老人,他不会把这个故事一讲再讲。
二、父亲是一个老党员,为人诚实厚道,绝非信口开河之辈,他不信鬼不信神,思想开明,上个世纪40年代,他第一个带领群众拆庙砸神像,若不是亲眼所见之事,父亲断不会反复陈述。
三、当年自己在肇源县的小旅社中住宿,一老人谈及同一起事件。
四、任殿元老人在松花江南岸,看到的那条身长10多米的黑龙像一个大马蛇子,马蛇子为蜥蜴的俗称
令人惊讶的是,甲骨文中某些龙字的写法,看上去酷似蜥蜴,新石器时代的一些彩陶纹饰也是如此形状。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了龙,文化程度只有初小的任殿元,怎么可能认识龙字的甲骨文字形?
古籍中不止一次记载了古代的堕龙事件,其描述与父亲所讲的大同小异,父亲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些连专家、学者都未曾提起过的,散布在古籍中的关于堕龙的具体描述呢?
许多人都在以科学的态度看待此事。
为了考证任殿元老人所述的真实性,以《上海滩》杂志社编辑马小星为代表的一些人还进行过实地调查。
1992年,马小星列了一个科学调查提纲,委托任青春对任殿元的陈述进行了详细考证,结果又确认了掉龙事件的一些细节。
任青春给任殿元看了许多种类的恐龙、鳄鱼的图片,结果老人对异齿龙的图片表现出一定的兴趣。
他认为,如果把这个动物背上的帆状物去掉,看它趴在那里的样子倒有几分像自己见到的黑龙,只不过黑龙的嘴是闭着的。
嘴形像鲇鱼,嘴边有须子,头上耸起角,脖子还要略长一些,极像马脖子,且全身长满了鱼鳞。
1992年10月,哈尔滨出版社的戴淮明受马小星的委托,到任殿元家中、松花江南岸的吉林省松原市扶余区,陈家围子后归此市管辖。
大致确认了,已于上个世纪60年代被遣散的陈家围子村的原址。
1994年春,马小星亲自到肇源县调查,收获颇丰:找到一位目击过掉龙事件的大娘。
但她所说的事件与任殿元所说之事的时间、地点不同。
在被访问的数十人中,有不少老人证实松花江南岸确实发生过掉龙事件,而且确实发生在伪满时期,也确有伪村长陈庆其人。
一位当年与陈庆同住一村的老大娘甚至作证,当年陈庆本人就亲口说过他率众救龙的事。
类似任殿元所说的掉龙事件,在肇源、扶余境内不止发生过一两次。
同是1994年春,肇源县古恰乡文化站站长崔万禄,受马小星之托到扶余区风华乡调查,又找到一位自称目睹过掉龙事件的老大爷,而且许多人都证实了陈庆组织大家救龙的事。
马氏观点:龙是珍稀动物
《现代汉语词典》(1983年版)根据历来的传说,对龙作了这样的定义:龙,我国古代传说中的神异动物,身体长,有鳞,有角,有脚,能走,能飞,能游泳,能兴云降雨。
正是在这一定义面前,人们曾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有人查遍了中外所有的生物学资料,就是找不到一种能与上述定义相对应的动物。
于是,一个并不算过分轻率的结论便自然产生了:龙不过是一个神化之物而已。
有人甚至称之为生物学上假设的杰作。
今年49岁的马小星系古籍、古生物爱好者,为了研究龙,十几年间,他查阅了大量资料,做了大量的调查。
他认为,龙是一种曾经存在过、被人们神化了的珍稀动物。
龙这一来自虚空想象的假设,竟能笼罩中国文化达数千年之久,并且能愈演愈烈,蔚为大观,多少有点儿不可思议。
翻开中华古籍,诗词曲赋、小说杂记,乃至哲学著作、政治论文,龙的形象无所不在。
人们既然主观地认定龙之传说是一个神话,就不会认真看待这些文字。
可是,人们信赖的史书《左传》曾提到,舜帝赐为自己养龙的人姓董,名为豢龙氏,意思是养龙的人。
一向对光怪陆离的上古传说持审慎态度的史学家司马迁,在《史记》中也曾记载,夏代有专门养龙的人,名为御龙氏。
历代史籍关于堕龙的记载更是数不胜数。
马小星坚信龙的存在,他说:从来自不同朝代的历史记载中,从任殿元老人关于1944年在松花江畔亲身经历的追述中,我们隐约意识到,世间确曾有这么一种会走、会飞、会游泳的奇异动物。
我们的思路便不能不发生转折,当一种我们自以为熟悉的事物正通过某种方式显露它的真相时,我们为什么不换一种眼光,去重新认识,那个已经被解释了千百回的神龙之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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