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老公比谁厉害?”这是一道送命题!…… – 交易者社区

“我跟你老公比谁厉害?”这是一道送命题!……

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喷子,思来想去,还是骂男人最安全。

公元1582年7月9日,大明朝首辅张居正去世。

这样一位大人物亡故了,官方的记载却不明不白。

正史《神宗本纪》里只有一个“卒”字。

《张居正传》里则说:“亡何,居正病。帝频颁敕谕问疾,大出金帛为医药资。四阅月不愈,百官并斋醮为祈祷。”至于到底是什么病,还是没有说清楚。

于是大家更愿意相信的小道消息便传了出来,也就是我们今天称之野史的,传闻张居正死时“肤体燥裂,如炙鱼一般。”

据陈宝良在《明代社会生活史》叙述,明代中后期社会风气淫靡,张居正便是死于服用春药纵欲过度。

大名鼎鼎的西门大官人便是死于春药服用过量,毕竟是小说,作者对西门庆流脓溃烂的过程和死状写得颇为详细,隔壁“戒色吧”见了也直呼内行。

“一己精神有限,天下色欲无穷”,男人不懂这个道理吗?

别说一般的男人会懂,那种混到有条件纵欲而亡的男人有几个是笨的?

然而“看的破时忍不过”,不同于一般的雄性动物对性的需要仅仅是出于繁殖的目的,男人的欲壑难填里有一首雄赳赳的征服在嚎叫。

俗话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但又乐此不疲地通过征服女人来检验自己征服世(男)界(人)的程度,其最典型的行为就是在典型的环境下爱问:“我跟你老公比谁厉害?”

和李瓶儿偷情时,西门庆便爱问:“你和花子虚也这样玩吗?”李瓶儿回答:“这个姿势只有你配和我玩。”西门庆得到了钓胜于鱼的最大满足感。

如果你以为只有征服花子虚这种有钱兄弟的老婆才有征服感那就错了,一个奶妈章四儿,他的老公熊旺已经是混到没饭吃,但西门庆的表现却似乎更来劲:

西门庆便叫道:“章四儿,淫妇,你是谁的老婆?”妇人道:“我是爹的老婆。”西门庆教与她:“你说‘是熊旺的老婆,今日属了我的亲达达了。’”那妇人回应道:“淫妇原是熊旺的老婆,今日属了我的亲达达了。”

如果你以为只有征服良家才让男人有征服感那又错了,你太不了解男人了。

身为娼妓的郑爱月儿当着西门庆的面鄙视张二官,说他是长着一张“麻蛋子”脸的猥琐男,碰都不让他碰。

这说明了什么?这首先当然是夸奖了自己不是那种只要有钱就给睡的女人,这更是在传达,收钱归收钱,但跟西门庆睡绝对不是一桩生意,那张二官虽然有钱,但到西门大官人的男人魅力实在差远了。

弹簧压得越低,才能弹得越高,被这种世俗眼中阅男无数有钱就给睡的低贱女人认可,反而才能得到征服半个清河县的巅峰体验。

如果能不要钱,那当然是更好!一个原本眼里只应有钱的职业,在你们都得给钱才能睡的情况下,而我却不用,可想我那远胜于你们的魅力有多耀眼了。因此男人很乐意跟性服务工作者谈感情做朋友,当然是为了白嫖,但却又不能完全说是为了省钱。

这样的征服欲望没完没了,与之相伴生的便是对被征服的恐拒,以“我难道还不如某某某”的心理为对应特征,尤其是当心仪的女人被自己瞧不上的男人占有时,这种挫败感尤甚。

当西门庆听闻潘金莲的老公是武大郎时,大呼感慨:“好一块羊肉掉进了狗嘴里”;李瓶儿改嫁蒋竹山,西门庆又复读机一样忿怨:“你嫁别人我也不恼,居然嫁那矮王八”。蒋竹山是被李瓶儿自由相中的,条件并不差,只是挫败感太强,李瓶儿嫁谁他都会挫恼罢了。

在男人的眼里,“好白菜”只有自己才配享用,若换做别人,都是被猪拱了,因此贾琏感叹,呆霸王薛蟠糟蹋了香菱,却不知自己在贾宝玉眼里亦是一个糟蹋了平儿的俗人。

这都多多少少有“我难道还不如某某某”的被征服心理在作祟,而且不分高低贵贱有钱没钱,吴三桂的冲冠一怒和阿Q面对小尼姑时说的“和尚摸得我却摸不得”,本质上都含有挫败感下的不服气。

我说这是男人的通病,你服不?

估计是不服,我之前写过一篇《我不如那“黑鬼”?!》的稿子(详见本公号第255期发布),以同样的观点分析中国男人为什么如此恼怒于中国女人与黑人有染,结果有人骂我是傻逼,或许是觉得我在给“黑鬼”洗地吧。

可我并没有否认你对黑人的嫌恶有合理性,也不怀疑你在真心为某些中国女性惋惜,可就是几乎没人正面回答自己是否多少有点儿那种因妒耻而嫉恨黑人的心理,颠来倒去历数黑人是多么值得厌恶的倒是很多。

都是从别的男人身上发现问题,倒是贾宝玉思想豁达,在鄙视别的男人配不上大白菜的同时,坦然反省自己就是个须眉浊物泥猪癞狗的也配不上,而一般的男人则是寻找“你不如我”、“其实我才厉害”的优越感。

估计你们还是不服,不说了,我做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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